第五章 入族仪式 (1/2)

如果第二天有重要的事，或者是很期待的事，人总会自然而然地早早醒来。姜杰今天很早就睡醒了，望着窗外，天才蒙蒙亮，想起入族仪式要接近中午才开始，准备再睡会儿。过了几分钟，姜杰发现自己是睡不着了，一闭上眼大脑就会想今天要做的事，便起身穿戴好。

姜杰走出寝室，发现大门虚掩着。轻轻打开门，站在门口，他发现别人早已经醒了。图力赤裸着上身，肩上扛着重物在做深蹲，重物有三块磨盘叠起来那么大，但是光线太暗，姜杰不清楚是什么材料的重物。

“就算是石头做的，也有上百斤吧”姜杰心里有些震撼。

姜杰没有向图力打招呼，就站在原地看着图力进行锻炼。就那么看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图力一直做着深蹲，像个机器一样，动作没有发生一点儿变化。当阳光洒在他身上，图力才结束他的锻炼，将肩上黑色的重物放到院子的一角，顺手拿起一旁的麻布擦汗。

一切结束，图力回过身来，才发现站在门口的姜杰，

“你醒了，今天感觉如何？”

“图力大哥，我已经没事了，你那么早就起来练身体？”

“我们这儿从小就这样，乌贪的炼体术是以前密宗传进来的，后来又跟藏传佛教的炼体术结合起来，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这样才能让我们进阶。”

“我什么时候能开始训练？”

“今天入族仪式过后便教你。”

“巴莎姐呢？我一早就没看见她。”

“她几年前追雪狐的时候在天山脚一个地方发现一个洞穴，里面有条暗河。从此以后她就在那里锻炼，洗了澡才回来，连我也不知道那个洞穴在哪里。”

“这个东西是石头吗，看上去挺沉的，有多重啊？”

“这个是西域很常见的一种矿石，叫乌铁石，有600斤，四级勇士最多能举起1000斤的东西，我现在的极限是800斤，连ròu_tǐ力量离进阶都有一段距离。”

时间在闲谈中度过，姜杰和图力兄妹已经吃完午饭。姜杰跟着图力去进行入族仪式，而巴莎没有一起去，在他们之前就出了门，说晚上回来的时候给姜杰带一个礼物。

姜杰跟着图力走出了小院，莫名其妙来到乌贪后，姜杰就没有出过这个院子。姜杰跟在图力后面，同时还向四周张望，这里的建筑都是单层土墙房子搭着一个小院子，每一户的房屋相隔不太远。姜杰在不远处还能看见用树桩围起来大概两米的栅栏。

“图力大哥你不是高手吗？怎么住在最外面。”

姜杰心里有点奇怪，在他的眼里实力越强、地位越高的人住在越中心的地方吗。

“有什么不对吗，有力量的人才能抵抗其他国家的入侵，遇见血兽进攻也能将它们击退。我们乌贪实力低的年轻人和体弱老年人都在比较中心的位置。”

姜杰和图力一起向中心走去，可能是刚过饭点，一路上都能看见有人向外面走，每个人都会相互简单的打个招呼。

“怎么谁都认识你啊？你一定很有名气吧？”

“这跟有名气没有关系，我们乌贪一共才两百多户五百多人，互相都是亲戚，怎么会不认识。在等级低的时候，大家都是结伴狩猎的。”

没走多久，姜杰看见了前面大一号没有院子的石头搭起来的房屋。

“我以为你们的房子都是夯土的，没想到能看见石头做的房子。”

“西域本来石头就不多，怎么可能都用石头，议事账和国王的房屋都是用兽皮扎的。”

“不是可以烧砖来盖房子吗？”

“西域不长荆石草，没有荆石草汁，黄沙一烧就碎了。好了，进去后少说话。”

“我和亚奇力讲过，带人进行入族仪式。”

两个守卫并没有通报，直接就让两人进入了。姜杰紧跟着图力进到了祖庙，这里地面铺着兽皮，踩在上面软软的。一抬头，姜杰看见一个真人比例的雕像，应该是金属的，看上去比较黝黑还有金属的光泽。四周的陈设比姜杰想象得简单，只有两个大房间和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中走出了一个人，向姜杰两人两人走来。

“你们来了。”

“这是我带来的人。”

“嗯，好久没有外人加入乌贪了，小伙子你愿意加入这个国家，和我们一起守护她吗？”

巫奇力看上去要比图力年长很多，眼角和额头都有些皱纹，不过很有活力。在姜杰的记忆中，巫医应该比较阴暗，就像古尔丹一样。听见询问，姜杰很快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好的，跟我进来吧。”

说完，巫奇力走进另外一个大房间。这个房间里最显眼的便是中心的大木桌，亚奇力带着两人走近木桌。走近

后姜杰发现桌子上平铺着一个卷轴，跟映像中的羊皮卷轴差不多，还有淡淡的流光环绕，挺好看的。

“这是我们乌贪的祖卷，从这个国家诞生之初就存在了，每有初生的幼儿或者外乡人加入，就会把他们的血滴进这个卷轴。如果以后你背叛了这个国家，身体就会永远虚弱无力，你想好了吗？”

亚奇力向姜杰介绍卷轴的用处，同时向姜杰递了一把匕首。

“我能有其他的回答吗？”

姜杰心里苦笑着。接过匕首，

“手指的血就行了吧。”

亚奇力点了下头，姜杰就在指尖划了个口子，在卷轴中央滴了一滴血。血珠在滴入的一瞬间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