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人的痛苦 (1/2)

快乐大部分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的，无论在什么时代。

有趣的喜剧大多有一个悲剧的内核，低俗的笑话受到大家的喜爱，没有想要看小丑成为国王，人们最爱看到的是小丑丢到男子被挂在水车上。

这无关善恶，这是人类的本质，一种对陌生之人的痛苦的无视，哪怕是最纯真的孩童也会因为被捏死和虫子而开怀大笑。更不用说那些经历丰富的长生者。

所以，当围绕在里面家头顶上那片诡秘的疑云彻底消散后，每个人都很放松。被投影在水晶上的一切仿佛于他们无关一般，当然事情也确实如此。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发生着不幸，当恋人在淫靡朦胧的纱帐中尽享鱼水之欢时，城市的另一段可能正有人被抽筋剥骨。当法官代表人民行使正义时，贵族们正在用金钱于权利碾压着良知。夜深人静之时闭上眼睛屏住呼吸，听到的不是虫鸣而是受难者的哀嚎。

每一个拥有悠长寿命的生物都绕不开这个问题，他们会见识他人太多的人间苦难，可是却无法将他们全部救赎。里昂和佩拉的财富没法填满所有穷人的口袋。莫尼尔的信仰无法精华所有污秽。海拉也没有能力让所有人长生。对于弱者尚且如此，更不用说这正发生在地下世界的悲惨仪式。

“我们怎么办？虽然弄清楚了他们的目的但是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他们吧，虽然他们这一次没法召唤出那个什么神，但是以后呢？”，佩拉一边打理着指甲一边问道。

水晶投影出画面上，仪式已经结束，少女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形，可是仍然静悄悄的就如同神仍然在睡梦中沉睡。

“猎犬和小魔鬼正在跟着他们，我想等弄清楚他们据点以及人数后在动手。这种脏东西还是应该一网打尽的好。”，里昂说道。

“我同意老师的看法，虽然我现在就很想砍了他们。”，夏蒂娅说道。

“我有个提议，派人关注一下深港城那几个不在我们管辖范围的城区，绝对会有收获。”，海拉说道。

前面说过，深港城现在由几大组织所掌握，每个组织都负责管理各自总部所在的区域，而那些没有价值的下级城区则成为了深港城中最底层人生活的地方以及藏匿阴暗的角落，比如陈仓区。

“他们应该潜入深港城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我们直到他们袭击夏蒂娅之前都没有察觉，虽然和他们那精妙的变形术有关，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他们可以在我们眼皮地下呆这么久我们都没有察觉。缺乏管理的几个下城区一定是他们的据点，而且最重要的是那里离海最近，且下水道最多。”海拉说道。

确实就像海拉去说的一样，几大组织所管辖的城区临近地表的下水道都经过一些清理和整改，而下城区的那些下水道则和六百年前洛氏家族们用奴隶的血肉所修建的下水道一模一样。

“你们加油，我去睡觉了，顺便好好想一想今天的这些事。”，莫尼尔拖着她的那个大箱子回去了。

“箱子里到底是什么？”，佩拉问道。

“困了，明天再说。”，莫尼尔摆了摆手没有回头。

“陪你们胡闹了好几天了，有些累了。我们去喝一杯怎么样，佩拉。”，海拉起身来到佩拉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

“不错的提议。”

很快，客厅中又就剩下里昂和夏蒂娅两个人了。

“说吧，我亲爱的学生。”，里昂发了个哈欠。

“说什么？”，夏蒂娅在装傻。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绝对还知道些什么，只不过你没说，而且你应该一会就打算出去背着我们做什么事情。”，里昂有些生气。

“不存在的，我绝对没有。”，夏蒂娅揉了揉鼻子说道。

“你说谎了，你一说谎就会揉鼻子。”，里昂咂了咂嘴。

“好吧，老师你赢了，我确实有东西隐瞒着没说。”，夏蒂娅看装不下去了后就直接对里昂坦白道。

“说吧。”

“嗯……明天好不好，今天实在是太晚了，我先去睡觉了，对了让小林精们给我送一杯加了蜂蜜的牛奶还有一盘小饼干。”，说完，夏蒂娅提着裙子就要离开客厅。

“你想要一个人去杀了那个神对吗？”，里昂突然说道。

夏蒂娅的脚步停住了。

“老师您是怎么猜到的。”，夏蒂娅转过身看着里昂的眼睛问道。

“你是我养大的，你的很多小习惯我都知道，就像你说谎就总是想揉鼻子一样。你在对我们讲他的那个故事时隐瞒了一些细节，首先就是卡森德拉真正毁灭的原因，还有就是你为什么会知道他们不会召唤出神。然后……”，里昂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的这里装着仇恨，从小时候我就知道，你握着刀子挥砍不是为了变强而是为了复仇，你是为了在未来的某一天砍下仇人的首级才锻炼自己的。”

夏蒂娅叹了一口气，“你说的没错老师，我确实隐瞒了一些东西，你能跟我来吗，这个地方不适合讲解那些事情。”

“去哪里说？”，里昂问道。

“我们家新成立的那个海鲜博物馆怎么样？”，夏蒂娅说道。

大概在过了五分钟后两人来到了那个摆满和深潜者有关的东西地方。

夏蒂娅走上前去敲了敲那两个封印着深潜者的水晶后说道，“这两个深潜者本来是人类，他们应该是一对兄弟，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但是想来生活的应该很快乐，因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