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牛外脊 (1/2)

两人跑过几个巷子后就是菜场，黑哥之所以选择在深巷里交易，应该是因为那里晚上出现的人比较少。

后面的人越追越紧，女孩喘着气道：“女的就是跑不过男的，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苏为指了指菜场后的垃圾桶道：“走那边，那里有几个垃圾桶。”

女孩气喘吁吁，一边跑一边小声怨道：“你不会让我躲垃圾桶吧？”

苏为一声不吭，直接拉着女孩往垃圾桶跑去。垃圾桶旁有两条巷，一条往左，一条往右。左边通往另一条小巷，小巷两边都是住户。苏为拉着女孩直接往右边跑，女孩瞬间明白过来。

女孩停下脚步说道：“等下，送给他们一个惊喜！”

苏为一愣，不知道女孩想要做什么，呆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女孩走向垃圾桶，取下手上的包，对着追来的黑哥等小混混喊道：“喂，你们要的东西，在这个包里。”说完将包扔进垃圾桶，转身拉着苏为调头就跑。隐约听到后面有人“啊”的叫了几声。

“耶，刺激！”女孩兴奋道。两人穿过一条小道，便是条大街。大街上的人相对较多，黑哥他们也不敢追上来了。

苏为疑惑道：“你包里是什么东西？”

“骷髅头。刚才喷他们的是**雾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苏为两眼圆睁，显得惊讶。女孩并不理他的反应，指了指对面说道：“好了，那边是医院。这几天一直有警察，他们不敢过来了。你怎么得罪他们的啊？”

苏为语塞。只听背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孟，你怎么在这里？”

女孩上前拉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道：“爸，你这么早就过来了？”

苏为看了看对面医院巡逻的警察，对女孩说道：“谢谢你，我先走了。”

女孩也不挽留，说道：“再见。”

那个男人就是刚要去医院的马成，马成问马小孟：“这男的是谁？”

“不认识。”

马成脸上立刻变得严肃，大声道：“马小孟，你应该要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做什么！”

马小孟道：“哎呀，爸，我天天都知道在做什么。来，眉毛降低，对，深吸一口气，再呼气。”

马成笑道：“每天都是混球一个。懒得理你！”说完径直走进医院。

马成换上衣服，戴上手套和口罩进入了太平间。成之朋正在解剖，黄三在一旁做着记录。

黄三对马成道：“经过指纹对比证实，死者是伍琴。”

马成点点头。

成之朋道：“我切开死者的头颅发现，死者颞骨岩部是黑色的，有明显的出血。颈部血管有缺血性表现，内脏也有瘀血，可以确定是被人捂死的。脑后的皮下出血是棍棒打击造成的。我们比对过，是今天在现场发现的棒球棍。”

“她的死亡时间是？”马成问道。

成之朋道：“尸体经过冰冻，不好判断。我只能推断出挖眼和泼硫酸是死亡两小时以后才进行的。先挖眼再泼硫酸。”

马成问：“能不能仔细的检查下死者的消化道，我想看她吃过些什么东西。”

成之朋道：“我正要进行胃内检查。”

“成伯伯，我来帮您！”马小孟道。

“一个女孩子，跑这里面来做什么，出去。”马成吼道。

马成虽然一脸严肃，但马小孟似乎没看见一样，对黄三说道：“三哥，我来记录，你去帮成伯伯好不好？”

黄三看了看两眼将要喷出火的马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接着两眼哀求般的看着成之朋。

成之朋对马成道：“你就是这点不好，重男轻女。”

马成没理解到成之朋的话，反问道：“我就一个女儿，怎么就重男轻女了？”

成之朋道：“在你心里不就是法医是男人干的，女人不行吗？怕女儿以后找不到婆家？”

马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随便说了句：“我说不过你。”

“谢谢成伯伯。”马小孟笑靥如花道。

成之朋道：“你要是能让小孟来帮我，我也请你喝茶。黄三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

马成气愤道：“我女儿才读高中，你就想打她主意？好歹你也是人家的成伯伯，就是这么关心的？”

成之朋笑道：“不说了，解剖。”

“你运气不错，死者胃里还有没消化完的东西。”成之朋夹着一小块黏黏的东西对马成说道。

马成问：“这是什么东西？”

成之朋道：“这应该是一块肉，已经消化了部份，所以看不出来。等下我把它里面部份弄出来看看。”他接着说道：“对，是肉。我去测测它的韧性看和什么肉最接近。”

良久，成之朋抬起头说道：“我就说你运气很好，好在这块肉比较大，我刚才测了它的韧性和牛肉很接近。如果没猜错应该是牛肉，确切一点应该是牛外脊。”

“牛外脊？伍琴家境不错，应该不会自己做饭。什么菜式里用到牛外脊呢？”马成问道。

成之朋道：“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得问那个一饿就会发脾气的人。”

马成道：“胖发？对啊，好吃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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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外脊？现在是凌晨三点多，你这么早来找我，只是为了牛外脊？”胖发看着马成认真的眼神问道。

马成问：“牛外脊一般有哪些做法？”

胖发揉揉眼睛，想了想道：“牛外脊可以用来炒菜，也可以用来煎牛排。里脊只能做4分熟以下，过了口感就不那么好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