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自己送上门 (2/2)

肖战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神色平静的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与不成这都是命，我们挂不得任何人，唯一的歉意就是没办法报答十三的付出。”

肖玲却是比肖战乐观的多，她坚信陈乐会创造奇迹，带她和肖战离开，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肖玲就是有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