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老女人和红豆 (1/2)

我做完祷告就入睡了，在梦里，我真的如向上帝所祈求的那样，长大成人，是一个生的俊俏的小伙子，然而愁的是我结婚的问题，因我们家在村里依然很穷，父亲还是个渔夫，又因为常年漂泊在大河里，涝下风湿，因治病未能积下财产，母亲还是做传教士而安贫乐道。由于她以身作则，使我也生性善良，在这条大河中，还有几户人家，虽然跟我们一样一天收获很少，但因为上岸偷盗，走向了小康，而那些去城里谋生的人，他们个个都有了房子，也儿孙满堂。但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上门提亲，因为人家女儿若是嫁给我就不会享福。我实在没有办法，甚至怀疑起上帝，一天晚上，趁父母熟睡，独自背着一个包袱，想跟他们一样到岸上偷盗，就在我走的那一刻，因自己心里不安，便在船头向上帝祷告，求他原谅。诉苦中泪水掉进水中，只见有一条发光的鱼游来，它告诉我只要随它而去，到一个不知道的地方，便会得着自己想要的，于是我解下大船边的小船，顺着它的牵引划了很长时间，直到它的身影消失不见，我环顾四周，知道自己迷了路，也后悔不该听从它的话，更不应该求上帝给我财富和女人，对上帝应该持有最初的清心。我又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宅子，旁边烟雾缭绕，如果没错的话，那个可能就是鱼所说的地方，我鼓起勇气，系好船，朝那方向缓缓走去，见院外种的全是红豆，心想里面肯定有人居住，“有人吗？请问这有人吗？”这时只见院子里的灯亮着，又听见里面房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沉重的脚步声，此时一位老奶奶迎见我，却对我的到来像个开心大麻花，然而却是满脸皱纹，她说:“上天给我带来了多么好的礼物，要使我忘记痛苦呢”我害怕起来，她要拉我进屋，我把手收了回去，可是她还是把我拉了进去，出乎意料的是，她倒像是一位二十多岁女人的气力，或许因我颤抖的缘故才这么觉得。我想要掉头离开，只见一个女人从外面进来把门关着，见她打扮像是女仆的样式，我被她美丽的笑容所吸引，这是我在村里想见都见不到的美丽，她说:别担心，我是你刚才看的鱼呢！因你的眼泪使我心生怜悯，而你手中的女人就是我的主人了，我的主人，婢女向你请安，你所吩咐的事虽然耽误现在，不过还是照你说的那样，为你找到善良的人了”我听见这话才放了心，但因她变来变去，除了圣经之外，不知这又是什么神迹？就问起话来:“你是怎么回事？为何有这样的法术？”她听了以后说:”我可以回答你，但不是现在。”那老奶奶说:”为我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吧，今天我要畅饮呢！”说罢，女仆就到厨房准备，而我被她带到正屋坐在桌子边等着。我说:“你为什说我是上天赐给你的礼物？”“我一直等着一个心爱的人呢，这让我从十四岁就开始了呢，至于我，如果你真心爱我，一切的原因又算的什么？不过我的女仆可以告诉你，她是受了一个巫师的魔法，惟有听她话的人，她的魔法才可以解开”我听了十分震惊，对它的要求确实难以接受，因我不可能爱上一位老奶奶，她只不过有一双比女仆生动的眼睛罢了！况且那个女仆，我倒想知道她有什么话让我听听呢？在女仆没有到来之前，我不能立马回答这个老女人。”很快，一个香味扑鼻，装着各色菜肴的盘子端上来，还有美酒一壶，这都是我在父母面前从未吃过的，在吃饭之前，我急着想问起她有什么话可以让我去听，只见女仆说:“等你酒足饭饱之后才说吧！”我赞美上帝之后开始和她们吃起，见主人也万分喜色，在我醉时，女仆便问起我的话来:“你可以回答我了吧？我要跟你说的是在我和主人之间谁美呢？”我因酒后吐真言，便对她说，当然是你！“那如果让你在我们之间做选择，你会要谁？”我也还是说“当然是你”她说:你不能娶我！若是你听！女人和财富便都是你的了”。我万分犹豫，因为这是关于我的终身大事，她们看出来后便说，你可以在天亮后原路返回，因为你不能做答，等你想好了再回来见我们，不过你不可将这事告诉别人。否则在你张口之时，必死无疑。只要你亲吻一下水面我就会再来到你面前。

这事之后，过了一个月，父母为我的婚事担心起来，他们找我谈起话来，对我说:你知道我们一直没有钱，我们也为你尽力了，如今你也看到，若是你自己不找一个，根本是没有哪个好的女孩愿意跟你过日子，现在村里有一个傻女人，除了她是没有人要的，而且不跟我们家要一分钱，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大可将就，人是不能看外貌的，更不能挑，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明天就给你安排相亲，我对父母的话在晚上时很难入睡，跟她在一起还不如跟我见到的老奶奶，或许她有什么事瞒着我呢，正如那个女仆一样。我再次趁父母熟睡，自己跑到小船那，亲吻水面。像上次那样来到了宅子前。答应说“上帝要救我呢，我知道不能娶你，屋里的那位老奶奶，她有什么要我做的呢？”女仆说:“你回答的好，如果你真喜欢她就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我说:“就拿你门前的红豆为证，这是爱情的象征呦。”女仆说:“那好，就采摘些吧，因为没有爱的人是不会想到这些的。现在你要煮了给她吃，此时我主人正沐浴入睡，请你在她睡前喂上”。

等她沐浴好了，我对这个老女人打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