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九节 灰度时空，回到柯城的5岁 (1/2)

在灰度时空，林凌知道高明知道平行时空穿越的消息后，不自觉的回忆自己的感情和婚姻——也是将高明、肖鱼交织在一起的那段时间。

与此同时，柯城却无法接受自己将涟光带到凶案地点的事实，更重要的，自己是杀害高明的主要嫌疑人。

柯城突然转向林凌。

柯城：我看到的那些幻象，那些死亡的人，也许有共同的交集。高明和你，王金水和武冈，还有老黄，也许还有别人。这些人在这个时间似乎没有什么交集，那么过去呢？过去会不会他们有什么交集？咱们可以回到更远的过去吗？

林凌（露出一点微笑）：咱们最远可以到大约20年前的过去。

柯城：咱们去吧。

林凌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20年前，你多大？

柯城愣住了，随即问：我们在每一个平行时空一定要找到自己的身体才可以吗？

林凌点点头：穿越平行时空的事实上是我们的信息集合。这些信息集合一定要找到合适的宿主才可以发挥作用，而最合适的宿主，一定是穿越者本人的身体。也只有找到穿越者在每个平行时空本人的身体，这些生物编码才可能在另一个时空被激活，从而在意识上完成穿越。

柯城：20年前，我5岁。

显然柯城陷入了很矛盾的状态当中。

林凌：你还是好好待着把。

柯城上前抓住林凌的胳膊。

柯城：小孩子的眼里看到的东西和你们大人不一样，也许能发现你们发现不了的东西呢。

林凌无奈的笑了笑：需要解决一个问题，5岁的你怎么找到我的。

柯城：很简单，你来找我。

林凌：找到了，怎么把你从父母身边带走的？（林凌眯起眼睛，似乎有些嘲笑）

柯城：我当然有办法。

林凌：你要怎么查呢？

柯城：我要查的——你和高明！所以，只要让我跟着你就可以了。

柯城的话带给林凌一些诱惑，自己刚才的失神就是在回忆20年前。也是在自己结婚后拜访肖鱼那天晚上，林凌开始备份自己的生物编码。20年后的今天，林凌才知道当时的那些生物编码有多么大的作用——同时也幻想着可以再一次见到肖鱼。

只是柯城，为什么柯城可以穿越平行时空？这些人真的是柯城杀的吗？肖鱼和这些有什么关系？

林凌同意和柯城一起来到灰度时空的20年前。

——灰度时空，20年前——

幼儿园刚刚下课，5岁的柯城蹦蹦跳跳的跑到妈妈跟前，妈妈领着柯城。25多岁的林凌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看着还是小孩子的柯城。他觉得，如果不是刚刚穿越过来，自己怎么会和一个5岁的小男孩搭档。

林凌慢慢的跟着柯城和柯城妈妈。幼儿园坐落在一个小巷子里，从小巷子出来就是一条主干道。主干道两边的户外广告牌上巨大的广告画面显示一个著名的男明站广告：fm365。林凌的手机响了，是王娜。

王娜：林凌，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你怎么不在呀？

林凌：哦，我，马上就去。

前面的主干道两边是商业区，人潮涌动，很多商业活动也选择在这样的商场门口举行。事实上在这个年代，这种在街头的秀场活动是商家的常规营销活动，在这条商业街频繁举行。一般在商场的中庭或者门口人行道，搭一个舞台，配上音响设备就可以演出。那个年代二极管还没有成熟，所以led也并不普及，演员就是整个舞台上用以吸引路人的最主要的手段。

这种方法被称为“路演”。

这天的演出是由林凌所在企业的竞争企业主办的，王娜就是主要的舞蹈演员。林凌和肖鱼的小组被安排过来观摩这场营销活动，他们所在的这个大型国企也需要这样类似的活动。那个年代两个大型企业的竞争虽然存在，但是并没有那么白热化。这样的观摩互相都会有。

林凌观察到肖鱼最近经常熬夜，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关于生物编码的新的问题，所以当天林凌让肖鱼在家里休息一天，独自一人来观摩。

远处人头攒动的就是演出场地，小柯城拉着妈妈正在兴冲冲的朝人群走去。林凌也在后面跟着。在舞台背景板后面的位置，一个年轻的着浓妆的美女正在微笑着朝林凌招手。

此刻的林凌，25的外表下，内心里住着一个快要50岁的灵魂。看到王娜，有一点感动有一点冷漠。林凌想到，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刚刚结婚几个月，也正是自己感到王娜比较乏味和无聊的时候。自己也是这个时候恢复和肖鱼之间共同研究的关系。

王娜从后台跑出来，朝林凌跑过来，笑眯眯的给林凌展示自己的新舞蹈服。王娜的背后形成一幅画面：前台位置，舞台的周围，一群围观的观众无所事事的站着，和这群人通过一个背景隔离开的后台位置，一群和王娜一样穿着一样的怪异的服装的舞蹈演员也在微笑着张扬着自己的年轻的美丽。演出即将开始，这样露天的场合没有幕布，从林凌的角度看上去，背景其实是一条线，后台和前台并无大的区分，可是无论后台的演员还是前台的观众，对于演出都同样期待。

王娜用手勾住林凌的脖子，撒娇：我们这次演出服是新做的，好看吗？

林凌微笑着点点头。

王娜顺势挽住林凌的胳膊：我还以为你今天会早点来呢。

林凌一边看着小柯城，一边敷衍着王娜。林凌没有注意到，另外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