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节 老黄的死 (1/2)

柯城：我还有多少时间回到第一时空？

林凌：整整一个晚上。

柯城：好的，一小时后见。

回到办公区，安莲给柯城一个明媚的笑脸。应该说安莲非常有天分，仅仅接电话的这几分钟，安莲独自将图片完善的非常符合柯城的创意。柯城有一些意外。

柯城：你大学学的是传媒？怎么觉得像是理科生。

安莲（悠悠的说）：我有理科的基因。

柯城：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啊。我一会儿有点事，咱们要抓紧。

安莲露出笑脸：耽误时间的可不是我。你不会要出去吧。

柯城露出诡异的笑容：你这么聪明，我不追求你都觉得浪费生命。

说完这句话，柯城突然想到林凌和肖鱼，也许20年前的林凌对待肖鱼也是这样的。

夜幕降临，柯城安莲交代把剩下的方案做完，自己去美苑公司。

夜晚的美苑公司也有人在加班。不过到柯城来的时候，美苑公司的人也在渐渐关上公司的灯。柯城明白林凌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进入美苑公司，所以到美苑公司工厂后面的小巷子里等林凌。

柯城给林凌拨通了电话。

柯城：我到了，你在哪里？

林凌：向后看。

柯城一转头，林凌居然在身后的树丛里。

柯城笑了：您这是干嘛呢。

林凌慢慢站起身：你的方案做完了？

柯城点点头：安莲在做，现在咱们做什么？

林凌：黄老板是被射击致死的，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凶手是在哪里射击的。

柯城：我在幻象里也看到过黄老板死亡的样子。让我想想。

柯城在努力回忆黄老板死亡时候的幻象。他看到的画面是这样的：傍晚，天还没有黑，在黄老板的办公室里，一切都很整齐，和往常的工作日没有什么不同。可是黄老板却仰面倒在自己的椅子上，从脑门上流淌下来血液。柯城之前看到这样的画面会很恐惧，可是认识了林凌之后，就不那么恐惧了。开始冷静下来再仔细回想画面的细节。

林凌：不是在办公室里面射击的，而是——

柯城：在外面。背后。不是普通的枪，更像是，嗯，让我想想，飞镖一类的东西。

林凌：我也觉得。所以你可以回忆起来你的作案细节了吗？

柯城：我都说了不是我做的。

林凌：咱们很快会知道。

柯城像周围张望：真的很不可思议，周围没有可以让凶手安身的地方啊。

林凌：所以我觉得不是上面，是这样的地方。（林凌说着指了指他们所在的位置）

柯城：可是黄总的办公室在12层，从这到12层有几十米，凶手一击致命，瞄准能力实在是太强了吧。而且从这儿看12层，什么也看不到啊。我觉得咱们还是到旁边的大厦看看吧。

林凌一边在这个区域走，一边到处查看。

柯城：我觉得咱们应该到周围的大厦调查，周围有三栋大厦，怎么会没有一个房间对准黄老板的窗户呢。

林凌：我刚才去过那栋大厦（林凌用手指着旁边的一栋），没有一个房间对准黄老板的窗户。我觉得这样的办法不对。

柯城接着说：那就去那栋（柯城用手指着旁边的一栋）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不然你那个阴暗的脑袋一定会认为我是在为杀人踩点儿。

虽然说着不对，两人还是一起朝旁边一栋大厦走过去。路上，柯城突然窜进一个树丛中的小卖部，买了两盒饭出来，柯城给林凌手里塞了一盒。

两人以送外卖为名，在大厦从第一层到顶层面向美苑办公室的一面一直敲门调查。在顶楼，林凌和柯城都累坏了。

柯城：我说过这种方法不对。咱们这么查下去，会被周围的人怀疑。

林凌很无奈的看着柯城。

柯城：干脆跟着黄老板，在他被害的那天告诉他，让他躲过去。

林凌（打了一下柯城的头）：你还是我。你马上就要回到第一时空了，我，不能干预任何时空发生的事情，这是我的原则。虽然我可以回到曾经经历过的时间，但是我不能干预当时发生的事情。

柯城：为什么？

林凌：不能出现时空悖论。这个是原则，否则就不能再进行平行时空的穿越。

柯城：什么悖论？你是说祖父悖论？这是谁确定的原则。

林凌的脸色变得很凝重：她。

柯城：哦，就是那个编写出生物编码的人。如果干预会怎么样？

林凌看了柯城一眼：不能没有规则！

柯城：我觉得可以设计一个事件，让他在那天离开办公室，离开窗户。我不相信不能干预。

林凌摇了摇头：你和我当年一模一样，还好你就要回去了。

柯城抓住林凌的胳膊：你可以让我再回来。

林凌甩开柯城：我不会干预平行时空中发生的事情。

柯城揪住林凌的衣领：胡说！那你为什么要调查这些凶杀案。还有在灰度时空，高明的死亡。

林凌：这些凶杀案就是干预，本来不应该死去的人，被人为的杀死了，凶手就是在干预。

柯城（放下林凌的衣领，激动的转身一边走一边说）：哦，我懂了，你就是想袖手旁观，就像发生车祸了不去救援而是拿出手机自拍的那些人一样，你就是个懦夫，冷酷的旁观者。

林凌没有理他，转身准备走。

柯城：我回到第一时空还是会找你，我会记住的。你不能袖手旁观。

林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