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乌发膏 (1/2)

掌柜拱手道：“姑娘，小的真是有要事，就不陪您了。小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过来招呼这位客人。”他能做到掌柜这位置，人还是挺圆滑的，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店小二小张听完掌柜的吩咐，赶紧的从柜台出来，准备请王佩婷主仆二人离开，这时，王佩婷向掌柜的走前一步，道：“掌柜的，就听我说一句话，不耽误你时间，你听完在去办你的要事也不打紧。”

掌柜的见状，笑道：“那小的就听小姐一言。”

“那请掌柜随我到角落处，这里人有些多，我怕掌柜的听不清。”

说完，王佩婷和魏嬷嬷走到天衣阁的角落，掌柜既然答应听王佩婷一言，自然不会反悔，也抬脚向王佩婷二人走去。“这下姑娘可说具体何时吧？”

王佩婷瞧这角落四处无人，道：“掌柜的，我手上有能让白头发瞬间变黑的法子。”

掌柜的一听，打量王佩婷一眼，道：“姑娘，您说笑了吧，小的可没这闲工夫听你开这等玩笑。”

“我既然能来找你，肯定是有绝对的把握，不过这验证的时间倒是有些长，怕是要耽误掌柜的要事了。”这下该轮到她端起架子了。“哟，小的刚想起来了，这账明日去收还是赶的急，既然姑娘来此处了，就不劳烦在跑一趟，我们这就上二楼详谈。姑娘请。”掌柜的做了个请的手势，做到他这位置上，能进能退，既然这姑娘说有乌发的法子，就算假的，不过是耽搁些时间。

王佩婷见掌柜把梯子递下来，她就接着，顺势跟着掌柜的上了二楼。掌柜的边领着王佩婷二人，边吩咐，“小张，赶紧倒壶好的茶上二楼。”

店小二小张王佩婷婷这么快把掌柜的说服，而这二楼一般都是招待些贵客，寻常客人不会带上去的。立刻听丰富泡了一壶好的茶跟着送上去。掌柜把王佩婷二人领上二楼，只见二楼被用绘有秀丽山水或者各色花卉的木质屏风隔开，设计成了一个个雅间的形式，还垂挂下绿色的植物，看起来十分清幽别致。

掌柜把她们领到一间房的门口，道：“姑娘，我们要谈之事，还是需要隐秘些，所以小的就把您带到小的办公的地方，不介意吧。？”

“不介意。”王佩婷瞧二楼如此设计，谈话重要事情肯定是不便的。此时，王佩婷和掌柜的相对而坐，台上放着两杯泡好的茶，掌柜的开口，：“姑娘，小的姓季，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免贵姓王。”

掌柜和王佩婷客套几句后，直接进入主题：“不知姑娘刚才所说之事？”

王佩婷示意魏嬷嬷把手里一直用布包着的陶瓷罐拿到台上,打了开来。季掌柜瞧这桌上的陶瓷罐，把它拿了起来，凑前闻了闻，味道倒是清香，“就是这膏可用于头发？”

“没错，这膏剂名叫乌发膏，只需把它涂在头发上，半个时辰后，白头发就能变黑。”

季掌柜用怀疑的眼光看向王佩婷，王佩婷接收到这眼光，“季掌柜，你瞧我这嬷嬷，头发也有丝丝的银发了，我这就当场验证给你瞧瞧，我说的是真是假，如何？”季掌柜挑眉：“既然王姑娘有此信心，那小的就在等着姑娘的成果吧。”魏嬷嬷此时坐在椅子上，披头散发，肩膀盖着问季掌柜借来的白布，王佩婷拿起桌上的乌发膏，用刷子缓缓的开始帮魏嬷嬷上色。季掌柜则在一旁仔细的看王佩婷操作。待王佩婷把魏嬷嬷的头发涂好后，季掌柜命人送来些点心上来，开始随意的说起话来。半个时辰很快过去，期间，季掌柜几次套话，也未能打听出王佩婷半点有用的信息。

此时魏嬷嬷已经把头洗好，季掌柜看着魏嬷嬷的头发，摸着下巴啧啧称奇，道：“居然有如此神奇的方子。”

王佩婷此时已经不像刚找季掌柜的样子，也开始端起架子，“当然，不然我哪里敢来找季掌柜。”

“不知这法子能维持多久？”季掌柜疑惑道。

“约莫三个月到半年左右。”

“如此之久，那有没什么副作用。”

“肯定是没有的，不过长出来的头发，还是白的而已。我这只是给头发上了一层色。”

“能上色就好，能上色就好。”季掌柜满脸笑意，继续问道：“不知这膏药用何制成，小的不是打听秘方，只是想大致了解这是否真的没有副作用。”

季掌柜也是稳妥起见，毕竟如果这膏药以后开始售卖，怕是宫里的太后娘娘也是要用的，还是问清楚的好。

“季掌柜不用担心，我这是用上等的何首乌，还有好些名贵的药材，精制而成，绝对不会有不好的作用。若是不好，刚上色时，我自己也是不敢不用手套直接帮魏嬷嬷涂上去。”

季掌柜想的也是，刚虽然有刷子，但难免不会触碰些膏药，既然眼前这姑娘敢直接触碰，想来应该无事。

“不知这乌发剂价值几何？”季掌柜拱手问道。

“这价值，刚也说了，是用何首乌，这何首乌价格，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时代，还没有人工种植药材之说，这何首乌都是野生的，价格是较贵。

季掌柜的摸摸胡须，道：“那姑娘的意思是？”

王佩婷轻笑：“我想和你主子亲自谈谈。”

季掌柜迟疑了，道：“这。。。。。此时小的做不了主。”

“不急，刚的膏药还有半罐，拿回去给你主子瞧瞧，若是不行，我也不勉强。”

“那行，王姑娘，那小的就拿这半罐乌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