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未婚女子？ (1/2)

翌日，昨日下的雨给今日的清晨带来丝丝的凉风，王佩婷唤青柏寻了辆马车，直接让车夫把马车载着货物驶到了天衣阁门前。

正坐在柜台前的店小二小张，看见马车停在门前，下来的是王佩婷，赶紧的迎上去，道：“王姑娘，两位掌柜正在楼上等着您了。”两位掌柜都私下叮嘱，看见这位姑娘，好生待着。果然一上楼，就瞧见二位掌柜正坐在房里围着圆桌喝茶，季掌柜一瞧见王佩婷等人，连忙起身，道：“王姑娘，您来了。”

盛大掌柜也起身相迎，道：“王姑娘，请坐。”三人各自围着落座后，王佩婷身后则跟着魏嬷嬷，青柏把货物搬上房间的地上摆着，则在门口候着。盛大掌柜见到地上摆着的货物，露出满意的微笑：“姑娘能如此快把乌发膏做好，着实不简单。”

王佩婷知晓怕是这人觉得制乌发膏极为简单，开口解析道：“这些乌发膏是先前就已做好的。这乌发膏制作不易，用料更是十分讲究。

首先，必须是五十年份以上的何首乌，再加各种中药材，这所有的药材必须经过九蒸九晒，在以温火经过一个月的熬制，期间是不能熄火的，不然，前面做的功夫那是白费了。在经过一年的发酵，这乌发膏才算做好。而且用人也是有将就，必须是未婚的女子，不然做出来的效果可相差太多。”

季掌柜对王佩婷前面说中药的制法他是听懂，但后面就有些疑问，问：“为何要用未婚的女子？”

王佩婷眼睛有些不由自主的望向门口站着的青柏，笑道：“这用未婚女子可是大有将就，选用人之前，还必须检查身体有无隐疾，方可制药。

乌发膏既然需要九蒸九晒，阳气太盛，需要阴气协调，这未婚女子阴气这是最合适的。且女子细心，这膏药可不能用大锅熬，可是一小锅不停的搅拌的，一小锅熬制出来的乌发膏不过能装三个小瓷瓶，所费功夫确实不少。”

王佩婷把眼前二位掌柜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就连在一旁知道实情的魏嬷嬷，也为之汗颜。幸好在门外的青柏，离得远，倒是没听见他如何变成未婚女子。“这乌发膏居然要如此费功夫。”盛掌柜这膏药的制法，人力物力所耗费的也不少。若是真的如此费功夫，这二百两一瓶的乌发膏倒是不贵。就是不知眼前这女子所说之话是真是假，不由的问道：“既然如此费功夫，所费银子怕是不少，这二百两一瓶，姑娘难道做的是亏本生意？”

“说起这事，那要从这乌发膏的来历说起。我祖母原先那可是个大美人，但美人迟暮呀，我祖父见祖母每日照着镜子，瞧她日渐增多的白发，唉声叹气。

所以这私底下就自己研究这乌发膏，倒是被他倒腾出成果来。这不，近日祖母去了，祖父为她制的乌发膏，也就无用了。

祖父想着既然祖母可以为这白发愁眉不展的，那天下许多人肯定也是如此，这就托我把这乌发膏寻个好去处，让更多人能不为这白发心生烦恼，也算安慰我祖母地下之灵。”

王佩婷既然前面开始忽悠，后面的话自然是胡编乱造，既然努力强大，就不能被人轻易看出套路。“令祖父真是深情之人呀。”季掌柜感叹道。王佩婷一脸敬佩的表情：“确实，我祖父做的事情确实令我佩服不已。”盛大掌柜见想要了解的事情，也问得差不多了，道：“那小的就先把这乌发膏验验。”待他和季掌柜把这乌发膏其中一瓶，倒出些，闻着药香，其实他们俩也不会，装装样子还是要的。

而且那日派去跟着这姑娘的人，回禀眼前之人确实进了那叫王宅的宅子。

至于是否住那处，还是有待商榷。

只要这乌发膏是真的，倒是不怕。王佩婷见这二人检查差不多，开口问道，：“如何？”盛大掌柜道：“确实和之前的一样味道，那就和我们之前所说的，先给您五千两银子，待下月交货时，在给您结账。”

之前拟契约时写明，每次货物先给定金，等下月在结账。这也是为了防止王佩婷的货不对板。这倒是可以理解。王佩婷接过银票，确认无误，道：“如此，无事我就先告辞了，家里还有些事。”盛大掌柜道：“那小的就送送您。”王佩婷走后，季掌柜询问盛大掌柜，道：“不知大掌柜想将这乌发膏放在那家铺子售卖？”盛大掌柜摸摸脸上的胡须，笑道：“就放在天脂阁。”

“天脂阁？这个主意确实好，眼下我们的生意都快给红粉阁抢光了。他们最近推出的甲油和口脂着实好卖。”

“不错，原先我们和红粉阁，还有忆香阁三足鼎立，如今这红粉阁隐隐有爬头的姿势。这姑娘来的甚是时候，恰巧和这红粉阁争一争。”

至于王佩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产品，要自己打自己。话说王佩婷离开天衣阁后，走在街上满脸沉思。虽然把乌发膏卖了出去，得了五千两，但之前杂七杂八的，确实费了不少银子。眼下她所有银子加起来不过一万三千两。

而这买地的钱，眼下也还凑不够。魏嬷嬷瞧王佩婷的样子，不由开口问道：“主子可是为了买地的钱而在费心？”

王佩婷来到这也没多少人能倾诉，听见魏嬷嬷的问话，愣了愣神，回道：“确实，眼下银钱还是不够，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凑这钱。”

“这京城里头，对这荒山都有些不喜，老奴估摸着这山一时半会也卖不出去，主子倒不用那么心急。”

王佩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