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米有毒？ (1/2)

这乌发膏着实太好卖了，这名头打出去，开始的人将信将疑。后来还是主子把一瓶用在了自己婆婆身上。效果是立竿见影。那些前来和主子婆婆嗑叨的人，都是上了年纪的夫人，一瞧之下，可不等了。两百瓶一出，三日内就已经买完了。

只是左等右等的也不见王姑娘前来对账，着实令人担忧。虽说逾期没交货是要罚银钱，但是如今王姑娘可是得罪不起，还得供着来。

盛大掌柜接着说道：“不知王姑娘能否把每月的两百瓶在往上加些。”

“我看把配方拿下才是真的。简直就是会生金蛋的鸡。”季掌柜提议，要是把秘方抓到手，那就嘿嘿，接着道：“这姑娘曾说过自己住处，不如我们舔这脸面上前去寻问寻问，看王姑娘家是否出了事情？”

“这提议好，我们上前问，就是说担心姑娘出事了，看要不要帮忙，至于乌发膏的事情，在从旁提醒。”盛大掌柜觉得这建议着实不错，“我看眼下才寅时，不如就此时前去。”

王宅自从王佩婷在平阳候府足不出门，那是悠闲的不能在悠闲。只有青柏每日看着日渐长高的小青苗，非常的欢喜。

突然听见敲门声，以为是王佩婷来了，打开门一瞧，居然是盛大掌柜和季掌柜，瞬间脸就拉下来了，道：“你们有何事？”盛大掌柜和季掌柜看见青柏变脸如此之快，以为自己打扰的府内的事情，还好之前瞧过这人，是王姑娘跟前的小厮，不然以为走错门了：“不好意思，请问王姑娘可在？”

“你们找主子？主子不在，你们先进来，有事和魏嬷嬷商谈。”主子交代了，若是有认识的人上门找，就领着见魏嬷嬷。

盛大掌柜对魏嬷嬷说出来意后，魏嬷嬷道：“掌柜的先回去，我家主子出了远门，待她回来，我在寻你们。”

二位掌柜听完，有些垂头丧气的离开了，也不知道这姑娘出远门要多久才能回来。王佩婷近日的吃食，都是魏嬷嬷正午时分送到巷子，北芪爬出去拿的。如是半个时辰没见着北芪，就懂他们不方便出来，可先行回去。

二位掌柜找完魏嬷嬷，第二日，魏嬷嬷送饭时递了消息，由北芪转告给王佩婷。王佩婷听完，就猜到何事了。这乌发膏她虽卖二百两一瓶，但这何首乌成本确实贵，二十两银子一钱。整株上好的可要五千两银子。

她上次那二百瓶，买何首乌就花了六千两银子。而且若长期大量的购买何首乌，这药材也不知道会不会继续贵，贵倒是还能接受，只是这药材能不能提供了。毕竟都是野生的。

还有提炼出来的固色剂，也难提炼。还有提炼的设备，这里工艺没那么好，那是提炼一次报废一次啊。之前那些固色剂，是她早就做好的，北芪他们也不知道，她是偷偷的加进去的。不是小人之心，只是君子难防，配方这些还是握在自己手中最安全。所以，这二百两银子，她到手不过是八十两银子左右。

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程震南那厮，近日连连找修远。害的她是想出去也无能为力。就这样过了几日，阿翔又来送吃食了。“奶奶，这次奴才偷偷带来些鸡肉和腊肠可以久放的吃食。”阿翔边把东西从篮子掏出，边和站在一旁的王佩婷道。

王佩婷也是瞧他这次提了两个篮子，才一起和北芪道厨房瞧瞧。看来程震南那厮重视起修远，这院子的待遇也跟着好了。阿翔把大米拿出，倒在厨房的的米缸里。王佩婷随意一瞄，就发现问题，道：“怎么这和之前送来的米不同？”还别说，作为长年研究稻谷的人，一眼瞧过去，就知道米的种类。

阿翔一愣神，道：“有不同吗？之前也是吃这种，虽然近日米价贵了，但是府里的用度还是好往常一样。”王佩婷走前去，抓起一把，放到阳光底下仔细瞧了一会，阿翔和北芪相互对视了眼，皆不懂她在干嘛。

王佩婷以前做研究的时候，曾经是分析过米的内部结构，这米放在在光下，是透明的，除非米是坏了的。这米看着无碍，外表也无坏的症状。怎么放在阳光底下完全不透光？

带着疑惑之下，问道：“阿翔，你拿这米是在府里的米缸拿的吗？”“说起这事，倒是有些奇怪。奴才一般是从米缸直接装的。不过这次大厨房的魏婆子，说米袋子还有些，奴才就直接拿上了。”阿翔回忆道，他还往里瞧了眼，里面的米还是很新鲜的。“没事，就是好奇些。”王佩婷笑着解释道。

“无事就好，无事就好。”阿翔松了口气，近日里有传言，说这王氏踏出这院子指日可待了。还有小公子，像极了二公子，夫人瞧见了，也是喜欢的不得了。一直说看见他，就跟看见二公子似的。阿翔瞧近日也没打听有用之事，就行礼告退了。阿翔告退后，王佩婷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北芪瞧王佩婷的样子，小声的问：“奶奶，可是有什么不对。”

王佩婷冷笑，“我也不知道猜的对不对。等我回房里，弄明白在说。”

北芪瞧王佩婷的样子，也不敢多说些什么。王佩婷拿着一把米，放在桌面上，那出近日的做的试剂。

这些试剂，就是近日不能出去，打发时间用的。提炼出这些试剂来，也花费了不少　银子。

难弄的矿石，就寻张掌柜，这人情债，欠多了不发愁，说一声是研究新法子便是了。还有打造工具，就是魏嬷嬷跑了很多个铁匠铺才打造出的。有些非常精细的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