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重回劳务市场 (1/2)

本以为来的早好找工作，结果到了劳务市场才发现错了！虽然今天只是正月十一，可是找工作的人真不少。如果只是找工作的多还没什么，关键是招工的人还少。周旭一大早从旅馆里出来，只为了找到一家早餐店吃早饭，他在劳务市场附近转了好几圈。周旭看见一路上的许多门店都是大门紧闭的，基本上不到十五看来是没有人了！有些冷清的街面上偶尔会有一两辆出租车经过。他找不到早餐店，只好去十足超市买点面包与酸奶。一路上他啃着面包，往劳务市场走去。已经过了三年了，劳务市场还是老样子。出来早的，已经在劳务市场法院墙边打起了地铺。有些人是因为去年没回家，嘴唇冻的发紫，脸上发黑。不经意间，周旭在人群中看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三年前就看见的中年女人，还是拖着脏拖鞋一脚泥的在捡瓶子。偶尔有几个年纪大点的光棍汉子，对着那中年女人说着一些荤段子，那女的一脸嫌弃的跑开了！跑开前还不忘打开瓶子，把捡来瓶子里剩下的水泼向他们。她气势汹汹的说:“老娘泼死你们这帮子死鬼！””这群汉子一躲，然后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当他们笑起来的时候，不经意的露出的黄牙与猥琐的表情，周旭看的直发冷。另一个瘦高个子的男的，三年了他倒是越来越精神了！而且有意思的是，他似乎在举牌招工。当然还有一个也是比较熟的身影，只是他却越来越落魄了！个子不高的他，好好的一个小年轻，穿着一件已经发黑发黄的寸衫，原来估计是白色的。春天里还穿着人字拖，嘴唇乌青，周旭看着都可怜。他想着，自己必须要避免落入露宿街头的下场。周旭心里给自己一个清楚的定位，可以没钱但是决不能这样猥琐与落魄。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周旭都会尊重，但是他不认同这种活法。那个男孩子似乎看见了周旭，他向周旭走了过来！“嘿！你个吊毛，好长时间没看见你了！你倒是人模狗样的，变帅了啊！只是好像变瘦了！”周旭说:“你这家伙倒是老样子，又有多长时间没上班了！”“上什么鸡毛班，那些老板坏的要死，生怕我们要他的钱。我要他们的钱，他们要咱们的命。”“也是哦！工作不好找！”劳务市场的大门还没开，这些人三个一伙，五个一群的，在聊着天。周旭则与这个矮个子的男孩聊天。另几个被围成一群在打牌。“嘿！你看吧！王炸了！叫你早点把这张牌打出去吧！就剩一张牌了！还不早点扔。”“你说的好听，老子他妈的要是能打出去早打了！”“我看看，哈哈！你就剩下了一张小三了！”一群人围着四个汉子在打扑克，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笑声。周旭只能闻其声，而不敢闻其味。他们离周旭有5米远，在劳务市场边上聚一起打地铺打牌。只要离的近一些，都能看见他们一个个乱糟糟的头发，衣服淤泥已经成垢，离近点非得熏吐了不可。“嘿！兄弟，借点钱用用呗！等我有了给你！”周旭佩服他的勇气与脸皮，见面就要钱，而且还不知道姓名。他心里想的是，“这人的脸真大。”周旭苦涩的笑笑:“我也没钱啊！好几个月没上班了！从家里买了票，身上就剩下15块钱了！”他也不管周旭的真假，直接就问周旭要那15块钱。周旭说:“这样吧！我借你6块吧！剩下的钱我还要吃中饭。”他高兴的答应了！“我去前面的小店把钱换开，你等等我。”“要不我与你一起去吧！省的等！”“没事的，这点小事哪敢劳烦你，我去就行你等着。”他看着周旭走进那家小店，只是当他的视线离开周旭的时候，周旭已经从小店后门走了！“兄弟！谁跟你是兄弟！刚见面就找我要钱，还名字都不知道的。你就等着吧！哈哈！”周旭悠闲地回旅馆睡个回笼觉，看看时间到了9点半就往劳务市场走去。周旭知道劳务市场人头涌动，找一个人是很难的。而且看那个小子的样子，估计今天肯定要去打短工的，所以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没了他的影子。周旭在劳务市场转了转，发现工作还是原来的老样子。职位都是服务员，保安，注塑，打烊，拷边，制版，点钻，，，以及统一称谓的各种销售。像周旭这样的，找工作基本上都是那个样子。有钱就多撑两天，没钱要么打短工，要么落魄街头，要么就是随便找一个工作上班。周旭虽然明白，但是找不到能提起任何兴趣的工作，他还是有些失落的。周旭的理想是生活，而大多数生活会告诉他，他只能选择生存。周旭不抱太大的希望，这里的工资，普遍都在3000以下，而且都是没有什么前途吃青春饭的工作。他仔细的看了看，也有工业园招人的，只是这些工业园他又不熟，陌生的地方他是不会去的！很多时候周旭选择工作地，就只选择了本地上班。至于异地招工的，基本上再好的条件也不会去，因为不安全。周旭挤在这群汗臭味的人群里，无奈的摇摇头。他在找了两个小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哈着腰从劳务市场后门出来了！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劳务市场对面是快餐店，这些人家来的还是挺早的。“6块钱吃饱，三素。8块钱吃好，一荤两素。”其中一位老板娘在拿着扩音器喊着，见到周旭就向他问道:“老板，吃饭不，6块管饱，8块吃好！”“那来八块的吧！”她向里面的打菜阿姨说:“打菜。”“你要哪个？”“鸡腿，白菜，还有豆腐。”“好的，八块！”周旭接过菜盘子给了阿姨钱就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