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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扬哀求道：“丹丹，丹姐，我昨晚错了。我求你原谅我。我们……还能合好吗？”

王丹哼了一声，说道：“跟我在一起可没你可没有那么卖力哦。”

莱扬听出这话里的酸味了，但他不敢回答，他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几次。莱扬叹气一声。回头看屋子，桑蓉的屋子总是关着门，为什么昨晚偏偏开着门？难道是告诉她俩自己已经是她的人吗？

张小莲和王丹吃过饭都走了。

莱扬吃不下，忽然想起一事还要问问桑蓉，又想起五星级大饭店的服务，突然决定弄一个床上早餐。

他找到小桌，把吃的放上去，把凉的汤和饭都热了，然后端过去。

本来想敲门的，算了直接进去了。

桑蓉果然穿过衣服洗漱后，又慵懒地躺回在床上。

莱扬把小桌放她床上，说道：“请吃。”

桑蓉笑道：“不错，五星级享受。”

不过我看你的表情是有事吧。

莱扬道：“这你都看出来了？”

“那么有事请讲。”桑蓉并没有吃东西。

“我想问要答应你的那三件事是哪三件事？”

“三件事都想听？”

“当然啦。”莱扬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可没这么大自信哦。”桑蓉笑着说话。

莱扬有不好的预感，他结巴道：“要不，要不先只说第一件吧。”

“好建议，第一件就是定期跟我……不管你有没有女朋友。”

莱扬：“……”。他有点接受不了。

“第一件事就受不了了，是吗？”

莱扬点点头说道：“我们不能保持这样不正当的关系！”

桑蓉笑得不行，都快笑出眼泪，说道：“不正当吗？我老公可是同意的。”

这让莱扬更吃惊了，叫道：“他同意的？他怎么会同意的。”

“谢无极很爱我，他能理解我是一个女人，也需要用一些滋养。”

“我就是那个滋养品？”

“当然了，你很棒的，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底子很干净，为人又温柔，而且还肯卖力讨好我，特别是昨晚。”

莱扬头垂了下来，心想昨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呀。

桑蓉还道：“以后我看你最好没事喝点酒，不过不必预先告诉我，这样会让我有惊喜。”

莱扬道：“可是这种事不光彩啊，你是结婚的人……”

桑蓉：“原来你跟张小莲一样有着世俗的眼光啊，说实话这会影响你学术追求。”

“你怎么跟谢无极一样啊！对人的评价只有学术追求呢？”莱扬忽然对桑蓉很失望。

桑蓉反问道：“那你觉得评价一个人要从什么角度？”

莱扬道：“至少要从性格道德上吧。”

桑蓉叹了一口道：“道德？尼采说过……”

说到这，她看了一眼莱扬就住口了，笑道：“你真应该听听谢无极用德语说尼采的那句话。”

莱扬道：“我听过，真正的强者是最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