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不明白的事 (1/2)

王福被送回屋里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半下午，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在床上发呆，隐隐约约地回忆起了中午的事情，使劲拍了拍脑袋，感觉这次又把二爷给得罪了。

后来又想起林火交代的事情。赶紧起来洗了把脸赶紧找来个下人，先带他去账房支了点钱，然后把地址告诉他，让他去酒铺定酒，明天先送过来几桶。

下人刚走了几步王福又把他叫了回来，告诉他不要跟酒铺的老板娘压价钱，特意叮嘱那是二爷的朋友，宁可高价买也不敢低价进，另外再加点送酒的运费。

交代好这一切，王福胆战心惊地去了后院，打算看看二爷是什么态度，要是不高兴了就得再想办法哄他开心了。

刚进后院就看到林火正坐在树底下乘凉呢，眯着眼睛也看不出来是喜是怒。王福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刚要开口，林火的眼睛睁开了：

“呦，王福，睡醒了？”

“是，二爷您还好吗？”

王福陪着笑脸问道。

“呵呵。”

林火笑了笑。

王福心里刚踏实一点，就看到林火的脸又板起来了：

“王福，我一直觉得你这人挺稳重的，没想到喝醉了不是一般的能折腾，又哭又闹的，好家伙，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表面不说，心里对我的意见不小啊。”

王福头上渗出了汗珠，结结巴巴地解释：

“二爷，小的...没...没那个意思，小的就...就是喝多了乱...乱说的，您千...千万别当真，小的以后再也不敢喝酒了。”

“看你吓得，我又没生气，你紧张什么？”

林火站起来一把搂住王福，脸上又堆满了笑容。

王福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长出了一口气，差点没哭出来：

“二爷，您可吓死小的了。”

正在捉弄王福，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个声音：

“你整天欺负一个老头有意思吗？”

很熟悉的声音，林火并没有回应，而是松开了勒着王福脖子的手对他说道：

“行了，不跟你闹了，你要是没睡醒就再回去睡会。”

王福明白这是二爷玩够了，连忙告辞退下。

“你怎么来了？”

等到王福走后，林火这才开口说道。

“这不是看见你欺负人家老年人，路见不平准备拔刀相助。”

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却看不到人影，除了南博还能有谁。

“那你倒是拔一个给我瞧瞧？”

林火很不屑地撇撇嘴，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项羽带着他老婆去逛街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都快无聊死了，这不是找个人解闷吗？”

“也是，以前天天有个小美女陪着你，现在成了没人理的光棍，可怜啊。”

南博用很同情的口吻说道。

“我这心里刚好受点，你能不能不往人伤口上撒盐？有没有点同情心？是不是故意找茬吵架？”

林火抬头瞪了一眼，虽然面前只是一团空气。

“有件事我不明白，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南博笑了笑，并没有要跟林火斗嘴的意思。

“呦呵，这世上还有你不明白的事情？说吧，不过我可不敢我也明白。”

林火也笑了，在他看来南博就是个万事通，竟然也有不懂得问题，难度肯定不小。

“那天你跟那个小美女谈崩了以后情绪波动非常大，而且持续了很长时间，导致你整个人的生物空间变得一片混乱，这到底是为什么？”

南博这几天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翻遍了整个数据库，但那些模式化的答案并不能让它彻底理解。

“这个...”

林火听明白了南博的问题，只是没想到它会对这种事感兴趣。

“你也不知道吗？”

南博见林火一直不说话，有些失望地问道。

“那倒不是，你不是可以感知我的思想吗？难道还要我用语言来描述？”

林火摇摇头，他倒是知道问题的答案，可南博是个机器，跟它讲感情上的事就好比教一只狗开车，尽管这只狗很聪明，可是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开始教，因为用人类的方式不见得会让狗明白方向盘是干什么的。

“感知思想是很消耗能量的，能用对话的方式沟通我为什么费那个劲？”

南博有它的苦衷。

“那好吧。”

林火决定试试教一只狗开车了。

“我的情绪会有波动，是因为受到了感情的控制，你作为机器应该不会理解什么叫做感情的，感情是一种无形的存在，是所有生命都具备的一种特性...”

林火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停停停，这些不是我传输给你的知识吗？你当我是来检查作业的？我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会有变化，而不是听你背课文。”

南博听了几句就很粗暴地打断了林火。

“好吧。”

林火点点头，承认用理论知识去教狗学开车是不现实的，既然科目一过不了，那就直接从科目二学起吧，反正这只狗就算学会了开车也考不了驾照。

“比如说你就是我，你遇到了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对她产生了感情，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你对她的感情也就越深，当你下定决心想和这个女孩子永远生活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女孩却告诉你，她想永远在一起生活的那个人并不是你，你会有什么感觉？”

林火打了个比方，想让南博站在自己的角度体会一下。

“这个...”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