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5.第823章 互動AI (2/3)

“可以。”

没有商谈价格，没有谈判交易，两人毫无芥蒂的信任着对方——秦恩是不可能让河城荷取们免费务工的，照顾到了凛作为妖怪山领主的颜面，她和他之间不需要那点人情来干扰。

秦恩会付凛满意的价格，凛信赖秦恩不会折腾自己的属下，两人天然就是联姻好的攻守联盟，根本不存在让外人介入的空间，这既是政治上的，又是情感上的，是属于双重的联合。

两人站在窗口附近注视着下方，越过下面的重重民居……不由自主的落在附近的公园森林内的两个人影上。

秦鸩与秦馨。

秦恩的母亲和姐姐。

灵鸠伊凛设置的保护者就在附近扮演着路人的角色，秦鸩则是坐在长椅上在看一本黑色封皮的书，秦馨则是饶有兴趣的编织着花环，被秦恩的痛击打成弱智的秦馨虽然有着成年人的身体，可是心智却和五六岁的孩童无异，少女编织着花环偷偷摸摸的走到秦鸩的背后，冷不丁的将花环放在了自己的母亲头上，秦鸩被其‘突然袭击’的动作弄的一懵，随后秦馨就像是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狗一样趴在长椅上，望着自己母亲的怀里去钻，天真无邪……而受制于昔日的仇恨和矛盾，秦鸩只能被动的应付着自己女儿那幼稚的举止，被折腾的不耐烦的时候俏脸一冷则开始说出些话训斥，秦馨垂着肩膀低眉顺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眼里闪烁着泪花……秦鸩心里一紧，说的话又松了不少，没多久秦馨又变成那般没心没肺的样子，折腾着秦鸩。

看上去秦鸩非常的疲惫，但是秦恩和凛全都能看到，这位受制于时间能力而变的年轻的单身女人正在一点点拾回自己破碎的心灵，看似疲于应对的表面下隐藏着的却是另外一种心情。

“母亲很开心呢。”

作为比婆婆还年长的儿媳妇，灵鸠伊凛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心情。

秦恩克制住了自己的杀意痛下狠手将自己的姐姐打失忆变成弱智，这种举止某种意义上算的上是一种qín_shòu了。

但是外人的唾弃和辱骂秦恩根本不在乎，龙神残存的知识对秦馨的洗脑是完全不可逆的，那种洗脑的状态下秦馨毫无疑问还是秦馨，但是那冷酷无情的一面无疑占据了上风。

时间逆流没有用，改变时间历史也没有用，龙神本身被杀死后变成一种类似于天灾之类的东西，目前的秦恩根本没办法在不干扰历史动向的情况下将其根绝斩除。

秦馨变成这样子也是无奈之举，这全都是秦恩为了让自己的母亲有事情做、让她忘记过去的悲痛采取的方法之一，这也将是秦恩持续背负的罪恶和业力。

“她开心就好。”

“秦恩。”灵鸠伊凛察觉到了自己爱人情绪的波动，微微蹙起眉头：“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还记得她是怎么出现的吧？”

当然记得。

凛当时追随秦恩的时候还吃了一惊，她那时还惊奇秦恩怎么会那种强大的复活能力。

从正常逻辑：灵鸠伊凛以前习得的知识来看，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既没有沟通冥界也不是空间技术，秦恩那时将秦馨叫出来的样子更像是一种单纯的召唤术、替身术。

替身术？召唤术？这两个词语冷不丁的进入了凛的思维当中，刹那间银发少女的心中响起一片惊雷，她赫然开启自己的妖力感知彻头彻尾的检查秦馨。

身体构造、能量形成、状态检索、情绪判定……

这些都是一个正常的人类生物必然会流露出来的情报，妖怪们古时候就是靠着这种能力判断对手强弱与人打交道的。

根据妖怪的种类品级能力不同强度各有所不一，低级的妖怪很少掌握，但是对于像灵鸠伊凛这类的大妖怪来说根本不成问题，尤其是——在旁边的秦恩没有阻止的情况下。

于是秦馨——样子是秦馨模样的女人其身体情报完全暴露在了灵鸠伊凛的妖眼中。

什么都没有。

秦馨根本不存在——在凛的眼中，存在的只有秦鸩和附近隐藏的属下，明明天上飞的地下潜的生物都能看到，可偏偏见不到秦馨的存在。

活泼、幼稚、天真，那个不断给秦鸩添麻烦干扰其思绪的弱智少女，完全不是一个人。

当凛收起妖瞳的时候，赫然看到秦恩身边站着一个秦馨。

这个秦馨安安静静的站在秦恩与灵鸠伊凛之间，仿佛是一个木偶，一动不动。

“坐下。”

秦馨沉默的坐了下去。

“站起来。”

秦馨默然的直立身体站立着。

一个又一个命令都被实行出来，无论是情感表达还是复杂的动作都能做出来，看上去仿佛是和真人没有任何差别，若是秦恩不愿意的话，凛的妖瞳也察觉不到什么……灵鸠伊凛看了看远处那个秦馨，又看了看自己面前的这个秦馨，终于明白了它是什么————

“她是你的能力……形成的？”

“没错。”秦恩点了点头

秦馨仿佛是烟雾一般消失，凛暗暗的松了口气，这些在秦恩的命令下被贯彻的动作看上去流畅自然，但是越看下去凛越是觉得毛骨悚然。

“原来她真的是你召唤出来的……”

“没错，秦馨已经死了——那个女人已经在外界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