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那些秘密 (1/2)

走进一公寓一楼的时候，我看到值班里有好几个人正在显示器前看着什么。我好奇之下走进去。

我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物业的人说他们的监控设备出问题了。原来他们用的监控系统是中心统一管理。所有的监控录像都会统一汇集到中心管理器然后在分配到各个公寓的显示器上。

但是由于他们系统有的时候会出问题，所以有时候公寓监控显示会混乱。就像现在这样，教师公寓楼的监控显示器上显示的其实是七公寓的监控内容。

“那七公寓显示的就是这里的监控内容？”我问道。

他摇头：“不是，那边依旧显示的是他们公寓的。那是中心系统在分配的时候出错，把其它公寓的监控视频放了两份出去，一公寓楼的却没有。这种错误在主机上是没有显示的，只能等下面反应之后我们再做调试。”

我抬手摸了摸下巴：“这种视频分配混乱的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道：“这是设计时就存在的漏洞，但是原来的时候没有这么严重。这套系统已经用了五年了，现在问题越来越多，我们正准备换新的。”

我看了看显示器，“那就是说显示器这边的人没有任何操作功能？”

他摇头：“也不是，可以用这个。”他指指显示器下面放着的键盘：“这个键盘可以联系到主机，向上面反应显示器的问题。”

我问他：“那有没有可能从显示器这里调取别的公寓的监控视频呢？”

工作人员道：“理论上应该是不可以的，但是这个系统出了dà_bug，所以应该可以做到。”

出值班室的一瞬间我往后看了一眼，他们几个人任然在修复系统。所以说主机上出现系统错误之后在这里可以修复。

我去了七楼，在这里我遇到了王老师。他看到我好像一点儿也没有吃惊。他既然能来到这里估计也注意到以前发生的那两起案子。

“小卫。”他叫我的名字。

“王老师。”我和他并肩走着。

王老师语气很平淡，他把三年前沈尔岚失踪案和两年前姚梦琪自杀案都说了一遍。姚梦琪的事情是高队交给我查的，这大家都知道。但是沈尔岚失踪的案子我还没有跟高队说。一瞬间我紧张起来，隐瞒这件事可大可小，万一他追究起来，我很不好解释。尤其当事人华皓还是我的大学同学。

“王老师我……”

王老师摆手打断我的话：“不用解释，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冷静了一下，说了这几天我发现的线索和推测。三年前沈尔岚失踪案还有两年前的姚梦琪自杀案都可能和现在这个案子有关系。沈尔岚失踪那天和华皓发生过争吵，但是我不相信华皓告诉我他们的争吵原因。那个时候他正在教姚梦琪他们班，我怀疑他和沈尔岚吵架的原因是他劈腿，这个劈腿对象就是姚梦琪。

如果这个推测是真的话，那么沈尔岚失踪这件事跟华皓脱不了关系，华皓有作案的嫌疑。而沈尔岚失踪的这个阶段，周进就住在一公寓，杨建军当时是一公寓的宿管，钱斌一直电工，他进出一公寓很正常。所以沈尔岚的失踪很可能和他们都有关系。

而姚梦琪自杀基本上证实了我的第一个推测。姚梦琪当时不住在一公寓，他和一公寓住的人唯一有关系的就是华皓。根据调查姚梦琪当时并没有男朋友，她为什么要去一公寓跳楼。答案呼之欲出，因为华皓。但是姚梦琪是自杀无疑，华皓在这件事里担任了什么角色我还没有想出来。

我说完自己的推测之后忐忑的看着王老师，他点点头笑着说：“不错，年轻人要敢想，既然有了猜测，就去证实吧。”

他说完就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才松了一口气。和王老师的谈话让我再次清晰了思路。要证明我的想法，那至少要证明沈尔岚不是失踪而是被害，证明这一点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找到她的尸体。如果真的是杨建军他们杀了沈尔岚，他们会把尸体藏在什么地方？

我还担心的一点儿就是，这个案子到这里就结束了吗？还会不会有新的死者出现？

我回局里调出了三年前沈尔岚失踪案的案卷。里面有一些书面的笔录和案件分析，还有一个光盘，里面是所有发现沈尔岚身影的监控录像。

我把光盘插|入电脑的光驱，读盘成功后我点开了里面十几个视频文件。这些视频文件是从沈尔岚小区外面的监控开始一直到她失踪所有出现过的有监控摄像头的监控录像。

我一条条看下去，终于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东西。这段监控视频是教师公寓楼门外和门厅两处的监控摄像头拍摄下来的。

2009年4月21日18:37:54，沈尔岚进入到教师公寓楼外面的监控摄像头的范围。她当天穿了一身黑色的风衣，及腰的长发披散在后背上，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包。之后她的身影出现在门厅的摄像范围内。她走到值班室窗口在写着什么，应该是进出登记表。从摄像头上可以看到值班室里的人，正是杨建军。

19:50:55，沈尔岚从楼上下来，看的出来她的脚步很快，眼眶有些发红。她差不多用了十几秒钟的时间离开了公寓楼。

19:55:09，沈尔岚出现在清和大学一超市门口的监控视频中，她站在比较靠外的地方，监控摄像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到这里之后好像在等什么人而且手里一直拿着手机，不时的用手机发消息。十分钟后她回头看了超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