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查案问情 (1/2)

秋影疯了，她大喊着“有鬼，不要咬我”把赫府搅得人心惶惶。

赫容天请仵作验尸，所有事情都在夜里进行，绝不向外人透露。

经查验，听寒乃自杀生亡。

而秋影惊吓过度，得了失心疯，被驱逐出府，任由自生自灭。

次日，赫容天将事发有关人等聚在大堂，县衙派来了一个捕快。听寒只是一个婢女，死了婢女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祠堂里死的，本不该外传，然而捕快、督邢来的一个比一个积极，风竟然这么快就传到了当官的耳朵里了，一个个惺惺作态，到赫府里循例问案。

新上任的捕快左庭被派来啃这难啃的案子，说他新上任是因为他从堂堂督邢大人降到了区区捕快，也算是可怜人了，与赫家也算有些往来。后面会经常提到这个人。

左庭对着众人问：“谁最先发现死者？”

“回大人话，是奴婢几个。”冰璇，夏蝉她二人跪在堂下，低头答话，道：“我们到时，只看到一个女子在屋里，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像是着了魔。我们隔着门看的也并不真切。”

“你们怎么发现死者的？”

冰璇还沉浸在痛失妹妹的伤痛之中，无法开口。认由夏蝉回答：“回大人，我们是听到冰璇的叫声，不，是一女子的惨叫声才赶过去看看的，没想到就遇到了冰璇。”夏蝉又拉了拉冰璇，“冰旋和听寒一个屋，她们是孪生姐妹，有感应。”

“到底是谁惨叫，回答清楚？”

夏蝉支支吾吾，“我们也不清楚，开始以为是冰璇，可她说她没有叫。”

捕快左庭思索了一阵，把信息理了理，“那这么说来你们是先前听到了叫声，然后再跑到祠堂，看到被害人。而且据你们描述当时被害人还在挣扎，然后再被刺一刀身亡的。”左庭想了想，命人去量了从桃花林到祠堂慢跑需要的时间，还有桃花林、祠堂、下人房分别所处的位置，得出的结论是祠堂地处赫府偏僻的位置，平常不会有人去，桃花林处在祠堂和下人房之间，祠堂里发出的惨叫下人房是不可能听的到的，场景重现的男捕快中气十足的叫声，在下人房这种吵杂的地方根本不可能听的见，而且受害者还是被关在祠堂里的柔弱少女。这点令左庭百思不得其解。反而如果站在桃花林尖叫，下人房外面，远离吵杂才能听到，而且还得是个中气十足的活生生的人，这说明什么，说明那声吸引元霜念露二人的叫声是从桃花林与祠堂途中发出的，确切的说是从桃花林发出的。这怎么可能？

左庭再次像她二人询问：“你二人听到的尖叫声到底是从何处传来的，如实说来。”

夏蝉跪在地上，被左庭这样反复的问，给吓蒙了，“是祠堂？”

“嗯？”

夏蝉立刻改口，“桃花林！我们以为是桃花林，可是，冰璇说不是她叫的，所以我们就以为是听寒，而且我们又在桃花林听见了祠堂里传来的同样的惨叫。”

“难道就不能是第三个人在桃花林叫的吗？”左庭质问夏蝉，这一问，左庭自己也想通了，难道不能是第三个人搞得鬼吗？先在桃花林叫一声，把人吸引过来，然后在回到祠堂锁上门，造成鬼怪杀人的假象。那么有可能受害人一早就死了，里面的我们看到的被害人其实是凶手，这个凶手就该是当时在场的某人。这还只是左庭的一个猜测而已，他也没有证据证明事实真是这样，要真是这样，这个凶手就不简单了，他的目的也就不单单是杀个婢女了。

“好，你们先退下，那么是谁最后见到死者？”屋里的人都很惊恐，怕下一个被害的会是自己，而赫容天却很镇静的审视每人的神情。

“是秋影。”人群中不中谁冒出的话。

“带她上来。”捕快命令仆人，可没人行动。

赫夫人靠近赫容天，贴着耳朵对他说：“秋影疯了，已经被赶出府。”

赫容天思索了片刻，又问道：“那好，这事先姑且放下。那事发时你们在什么地点，做些什么，一五一十的讲。”

下人们一个挨着一个向捕快左庭禀报。研书和赫容天的副将乌映冉在一起，至于他们在一起做什么，大家都清楚明白似的。秋影和夏蝉在一起。多数婢女仆人都在自个房间。少夫人念蓉说，她和苏和在一起。杨桐一直在紫结斋中，而元霜伺候门外。唯有冰璇本来和妹妹躺在房间，一睁眼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桃花林，并且心疼不止。

赫容天并不信任任何人，任何人都可能为凶手做伪装。如果凶手有私仇，杀人地点不在赫家祠堂而是别处，或许赫容天不会这般计较。现在看来，凶手定然是冲着赫妃而来，围绕着她身边亲近的人动手脚，而且势要将赫府搞得天翻地覆不可。要赫府断子绝孙简直就是个笑话。

仵作验尸之后，当着众人的面向捕快汇报，死者听寒只可能自杀身亡，但是听寒的手指却被人割下，并且带离了案发地点。

众人听说尸体上少了一截手指，都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众人的眼神转向了，夏蝉晕倒在地，嘴里有白沫冒出，人们依稀能听见她在念叨“断指”两字。

赫容天私下派人搜查各房，在夏蝉的枕头下发现了一截断指，经仵作验证，确是遗失的断指，元霜一看情形，跪在地上求饶，道：“夏蝉自认为自己胆子大，不可一世所以我才将那东西放在她**上吓唬她的，怎么可能是真手指。老爷，别听他胡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