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杀人和被杀的选择 (2/2)

但是被左阎一说，她也就理解了。

顾家的势力再大，也无法做到只手遮天的。

元小糖低头看着地面，有些烦躁的说：“她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我去死，可我又不能让她去死，我和她之间，难道只能这样不停的纠缠么？”

“为什么不能让她去死？你的仁慈一再伤害你自己，还不醒悟吗？”左阎问。

元小糖皱眉，疑惑道：“我怎么能让她死？我做不到啊，我没有她那么坏，我只想，该怎样能让放下对我的仇恨。”

“如果她至死方休，你也要容忍一生吗？如果我能让她永远消失，你会不会求我帮忙？”左阎问。

“不。”元小糖拒绝道，“我不想做这样的事，杀人……太可怕了。”

“在杀人和被杀之间，哪个更可怕？”左阎有些好笑的问。

元小糖回头看着他，她的世界里本来不该有这些选择题的，可是现在却……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元小糖可笑的说道：“我突然不知道，我来到了怎样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