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女人在敞开心扉,往往会问倾诉的人,她该怎么办!
可男人就算袒露了心底之事,也不会迷茫的,去问:该怎么做!
沉默了好一会,我说,“沈舒航,我不是指控你的人生,只是不想看你这么痛苦,再有我想知道陆蔓在哪,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房子都挂中介了,哪找?”
“……”这么说他找过?“哪家中介,你能告诉我吗?”
沈舒航拧眉,看了我好一会,最后把手机拍在我跟前,看到他手机屏保的时候,我莫名的就想到了那次在沈衍衡手机里看到的屏保。
那是我,是大二化妆舞会上的我!
记下中介名称,我瞧着醉醺醺的沈舒航,说出一直压在心底的疑问,“明月,你知道她吗?”
沈舒航趴在酒桌上,摇头又点头,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凑过去再问,“明月啊,是沈衍衡的魔咒,不然又怎么会因她而对不起另个女人?”
“那,那、个?”沈舒航笑了下,眯着眼,站起来走三步退两步,“那个女人,她是咎由自——”话没说完,他脚下又是一踉跄。
我忙伸手拉住他,再想问是哪个女人,这时影子一闪。
就在沈舒航已经醉死,完全不省人事的把脑袋搭在我肩膀时,我看见站在不远处包间门口的沈衍衡。
他换了衣服,已经不是上午接我时的各种蓝!
黑西裤,白衬衣,纽扣解开了两三粒的卓然而立,身后的包间里,虽然只能看到一角,但里头的状况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商谈是肯定的,令人烧心的是陪酒女。
并排的两名西装革履的男人,身边分别陪着两名衣着暴露的女人,再看沈衍衡,会孤立?
撅了撅嘴,我没理会他,叫了保安帮忙,把沈舒航刚开办公室,下楼打算买点解酒的药片,就听咯吱一声,是沈衍衡在山城换的那辆林肯!
砰,他车门一关,颀长挺拔的身躯窜过来的时候,我很明显闻到了香水味!
当即后退了几个大步,我说,“你想做什么?”
沈衍衡站在斑斓的霓虹灯下,随着颜色的变换,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也青红绿紫的变幻着,就那样单手抄兜的走了过来,“上车!”
“我不!”明知道他是商谈,明知道只是逢场作戏,可我这心里就是不舒服,“沈总日理万机,理会我一个小女人,做什么?”
“小女人?”他抓到了话柄,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我胸口,“也不算小了!”
因为出来的匆忙,我外套和包包还在沈舒航办公室,现在只穿了件灰色修身打底和黑色收腰阔脚裤。
本身曲线尽现不说,还这样被他盯着,顿时有种裸的错觉。
当即两胳膊护在胸前,“看什么看,谁让你看的?再大都没有你包间里的女人大!”
我气呼呼的,满脸的醋意,惹得沈衍衡低低一笑,“有吗?”
他上前,我后退。
一步两步的退,最后贴在了墙壁,再也没有退路时,我烦躁的推他,“你走开,我——”肩膀忽然一暖,是他把搭在臂弯里的外套罩在我身上。
那粗粒的手掌,顺着打底就攀上来。
隔着外套,在夜色的掩饰下,竟刮着我的后背。最后猛得用力一提,这猝不及防的间进他怀里,鼻头也因为他硬邦邦的胸膛,蹭得生疼。
“沈衍衡,你想做——”
抗议的话,还没说出来,他手指忽然扯住我内一带,轻轻的一弹,那低沉的嗓音,随着他的附身,落在了我耳窝里:“对,我不止想,还要做!”
最后一个‘爱’字,在咬住我耳-垂时,炙热的响起。
我说,“你想都不要想,身上残留着其他女人的香水,还敢大言不谈的想?还要做?”
我梗着脖子,鼻孔里非常不屑的冷哼了声,抬脚就要踩他,誓要狠狠的踩,结果还没等动手,只感觉腰间一紧,等我反应过来,已经两脚离地。
听到了他浓浓的警告,“想引来更多的人,尽管叫!”
他开口都是酒味,还有浓重的烟草味,我嫌弃,“沈衍衡,你放开我,放我下来,我还有事,你不能这么自私,沈舒航他喝醉了!”
“那我呢!”
“你怎么了?”我撇了撇嘴,“又没醉!”
“我被你逼疯了!”沈衍衡咬着牙,哪里肯再理会什么沈舒航醉不醉?
砰的一声,将我锁在车里,然后自己也跟着坐进来,车子像离弦的利箭,嗖的一声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很快就拐向了外环。
一双锐利的眸子,似乎往路两旁观察,想要做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想想从年三十到现在,也就半个月,就算再逼能有多疯?再说了一身的烟酒外加香水……,正想到这里,车子忽然咯吱停了下来。
入眼看到了两个特别醒目的字体,我脑中嗡的一声炸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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