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遇见 (1/2)

路淑安想以九哥留学德国，说的是德语，路淑安认识锦禺城所有的名媛，这谁出没出国还不知道吗？“莫不成你听得懂？”

辛仪轻笑，“不瞒路小姐，德语我略懂一二。”

路淑安看这个女人：“他们在说什么？”

辛仪淡淡地说：“军政要事。”

“哦。”路淑安想：以九哥就读德事学院，时常谈论军政大事，这个女人没有说谎。

“路小姐，如果要找人，还等他们出来再找。”说完，辛仪踏着轻盈的步子，欲离开。

“等等，你是谁？”路淑安叫住了她。

“路小姐，我刚到锦禺。”辛仪浅笑。

路淑安微愣，这女人不是本地人，她听懂了以九哥说什么，就是不愿告诉自己。常书文那个讨厌鬼也留学德国，要是现在身边，可以给自己做翻译，却被路淑安泼了一身咖啡。路淑安又饿又气，都怪自己太冲动。

……

辛仪可不想错过这美好的夜……

辛仪今天穿的是旗袍，虽然用色大胆，但这里的女眷无一都是佯装。混迹洋帆，别人之间伊人，却没人邀请她跳舞。她瞥了眼紧随的江副官，问：“江副官可会跳舞？”

江副官害羞，“小姐，我一个粗人哪里会跳什么舞。”

辛仪好生无奈……

路淑安的那副打扮，着实华贵，有位公子走了上去，“小姐可否请你跳只舞？”

“抱歉……”路淑安拒绝了这位公子，后来又来了一位公子，这次可没有那么好拒绝了……

正巧，包厢里的人结束聊天。随后，步出三个卓尔不凡的男子，一名外国人，一名长袍男子，另一位大约二十，穿西装的男子，是全场最帅的。

辛仪看了一眼路淑安，又瞥见从包厢里走出的人，那西装革履的男子里衬格子马甲和白衬衫，手肘处搭着一件土色西装。他身上有几分fēng_liú和调侃气质，不羁也从他的斜长眼角丝丝流转，可那硬挺的鼻峰，却让人对他敬畏。他风华正茂，书生意气。

辛仪正沉思，就听见有男子叫她：“小姐，可否请你跳舞？”

她魂归来兮，心笑，灯光下的艳影是她方才正打量的男子……

她心一下子被震撼了。

而此时，男子已经环上她的腰肢。

……

那个外国人问：“舒先生，你要干嘛？”

忽闻，铁靴踏破喧嚣。

一队警察制服地人闯入仙乐斯。

警察局长司见风咳嗽，“例行检查！”

辛仪见所有人都停下来，唯独她依旧牵着他蹁跹。

“别动。”眼前的男子淡淡地说，背对着那些警察。

她心中一凛，冷眸投射在他身上，问：“你是谁？”

男子并未看她，紧咬下牙，顿字而说：“舒、以、九！”

舒以九？锦禺只此一户人姓舒，他便是舒振华的第九个儿子。

“你没骗我吧！”辛仪淡笑。

“你！”舒以九被女人扰得有些怒。

辛仪轻笑，轻蔑地说：“那你为什么要躲警察，舒家又不和警察局对立。”

舒以九这样子似乎在说：女人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算了，先拖一时吧。“这事等会再和你解释。”

辛仪知道这么不凡的男人，肯定是世家公子，她没有怀疑他的话。甚至大底猜得到舒以九躲着警察的原因……

“您例行检查。这也不能大晚上打扰我的生意啊。”一个风韵犹存，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连忙迎上去。

司见风毫不客气地说:“你怎么什么人都放进仙乐斯？”

放屁！女人叫嚣，胡玉梅可不是吃素的，她笑眯眯地说：“来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

这句话倒是狠狠戳了一下司见风。司见风冷笑。司见风出生小户人家，有位富家小姐一直爱慕司见风，帮衬他步步高升。司见风环视四周，并未让手下动手，上头说了，不可再轻举妄动，他自然收敛。皮笑肉不笑地说：“要是你收了不该收的人，我要公事公办！”

说着司见风大步走出，端着枪的警察也走了。

舒以九放开她，正要走。辛仪从背后叫住了舒以九：“你不是要和我解释吗？”

“无可奉告！”舒以九大跨步地走了。

这时，她见路淑安向她投来怨怒的目光，路淑安喜欢的人原来是舒以九，呵……

倒不怕路淑安，辛仪大摇大摆地走了。

江副官紧随其后。这倒是让路淑安疑惑，这女人和独孤长胜有什么关系？

暗夜里，树荫在车顶招摇，腊月寒冬，风雪夜归人。

汽车停，辛仪想，下次江副官还会不会带她出去玩呢？

辛仪风尘仆仆地回到别墅，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休息。数娘见到辛仪，一阵惊喜，幸好没出什么意外，因为之前蓝水宅遇袭。

江副官走过来，说：“请心仪小姐尽早休息。”

“这才九点半。”辛仪瞥了一眼壁上的时钟。

“小的也要休息了。”江副官不想纠缠，知道心仪小姐偶尔会向他撒娇，他并不在意。

辛仪眼眸流转，笑问：“江副官那么早休息，是不是明早有重要的事。”

“北方军委要开会。”江副官淡淡地说。

“督军不是没回来吗？”辛仪惶惑，没有督军还能开军委会？

江副官答：“有舒左副帅在。”

“哦。”辛仪感觉锦禺虽然一切太平，但有人已经伺机而动了，整个北方局势，今早看报纸的时候也大致知